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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川郎酒集团有限公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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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酒历史
一瓶郎酒勾兑出100亩中国领土
 
    2006年12月,当听到郎酒被评为“中华老字号”时,作为一个长期的消费者,我感到由衷的高兴,个中原因,一是我喝的第一口酒是郎酒,在此后的30年里,我一直喜欢喝郎酒,可以说我的酒量就是在喝郎酒的过程中慢慢锻炼出来的,二是我曾用一瓶郎酒为祖国争回过领土100亩,这可以说是我今生所做的最划算的一桩买卖。并不是我喝了酒就说酒话,如果不信,且听我慢慢道来——
  我是四川省江油市九岭镇中河村1组一个普通民办教师的儿子,1977年底,我高中毕业后报名参军,经过体检、政审等层层关卡,我出乎意料地顺利过关,我高兴得当即从父亲的酒柜里拿过一瓶包装简单的白酒喝了一口,竟发现这酒十分甘洌,一看瓶子才知道原来是久闻其名的郎酒。
  应征入伍后,我被分到新疆阿尔泰边防部队第4团第6连当兵。我在那里一呆就是16年。
  新疆的气候十分寒冷,那里的男人几乎都喜欢喝酒,为的就是驱寒。但当地酒太冲,我喝不惯,我喜欢喝酱香型的郎酒。父亲在信中得知这一情况后,就定期从四川老家把成箱的郎酒给我托运过来,每次托运时他都要在箱子外面文诌诌地写上:“好儿郎,喝郎酒,喝了郎酒当个好儿郎!”我在父亲的鼓励和品味郎酒的过程中,酒量越来越大,到后来在整个连队没人能与我匹敌。
  我所在的部队驻扎在新疆北部边境县吉木乃。吉木乃以哈萨克族牧民为主,地广人稀,县域比整个泸州还大,但人口不到2万人。当地虽然民风淳朴,但牧民之间也常因草场、河流、森林的归属问题发生纷争。此时文革已结束,各行各业拨乱反正,公检法等机关也恢复了正常运转,但因为边境地区离县城太远,每遇到这种情况,牧民们都爱到边防部队来说理。连长就叫我去,因为我那时常看法律书籍,常有以案说法的文章在《阿尔泰日报》《农十师日报》《新疆日报》《解放军日报》《法制日报》等报刊上发表,是新疆额浪河文学社的会员,并有外号“法律顾问”。
  我就去调解,不少纠纷都被我调解成功。牧民们握手言和,化干戈为玉帛,都竖起拇指称我是他们的“佳克士”(哈萨克语:好法官)。几年下来,我不仅跟当地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,学会了一口流利的哈萨克语,还年年被吉木乃县委、县政府评为双拥模范。
  新疆军区见我擅长调解工作,就在1985年2月把我调到新疆军区吉木乃边境会谈会晤站工作。
  当时,中苏关系尚未正常化。中苏民众之间发生纠纷都通过各自的军方进行谈判。
  我们跟苏方谈判时,国家至上,切实维护我国的国家利益。当然,随着相处日深,我们跟苏方谈判代表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我常开玩笑说:“中苏关系正常化首先是从我们那里开始解冻的。”当时,戈尔巴乔夫的“民主社会主义”改革使苏联经济凋敝,物质极端匮乏。苏方代表经常打旗语,之后从界河上20米长的界河大桥上过来,到吉木乃边境会谈会晤站来要烟、酒、面条、大米。我父亲从四川托运过来的郎酒尤其受到苏联军人的欢迎,他们说郎酒比伏特加好喝到哪儿去了,喝了郎酒再喝伏特加,伏特加就形同顿河矮种马的马尿。当然,我们也常应邀到苏方去做客,但苏联人爱吃的生鱼片和半生不熟的沙拉,我实在难以下咽。
  在中苏边界上,有一条河叫斋桑河,由南往北流,是额尔齐斯河的支流,最后注入苏联斋桑泊湖。1987年夏天,数日暴雨使斋桑河一分为二,一支流深入苏方,拐了个弯,再流回主航道,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面积达400多亩的小岛。按照国际惯例,我们跟苏方代表谈判时要求把小岛一分为二,各占一半。苏方同意,并打算在小岛上划一条壕沟作为界线。在施工时,苏方代表说:“你们中国用铁锹挖太慢,我们到集体庄去开一辆推土机来,一下子就可以把壕沟犁出来了。”推土机开来后,我坐到推土机副驾驶座上,对苏联司机说:“这些土地在19世纪50年代前本来就是我们中国的,是你们沙俄通过不平等条约占去的,你能不能在开壕沟时往你们那边绕一下?”苏联司机说:“没问题,反正我们土地多。喂,朋友,你有没有这个?”说着他做了个喝酒的姿势,之后又补充说:“最好是你们上次招待我们时喝的那种郎酒,你还有吗?”我说:“还有一瓶,一直没舍得喝,本来打算在我过生日时喝的,但为了表达我的心意,现在就拿来送给你吧。”说毕,我跳下推土机,飞奔回营房去打开箱子,拿出那瓶郎酒又跑了回来,塞给司机。司机当场拧开盖子喝了一口,我忙说:“你不能酒后开车。”司机笑笑说:“没事,我只是尝一下是不是郎酒,郎酒的味道我尝得出来。”司机放好酒后,就开动推土机。他在开壕沟时有意不走直线,而是朝苏方那边绕了一个很大的弧,使整整100亩土地回到了中国的怀抱!为此,我所在的阿勒泰军分区受到上级表彰。
  仅用一瓶郎酒就做成了这笔特大买卖,我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激动万分。
  2004年夏,我故地重游,看到江中小岛上那条弧形的壕沟还在,弧外(此时属哈萨克斯坦共和国)荒草萋萋,而弧内的中国领土已被我国边防部队辟作菜园,里面的蔬菜长势十分良好……
  1991年11月中旬,苏方代表应邀到中方作客,当然喝的还是我带去的郎酒。那时我的酒量已达到能喝1公斤左右的白酒,苏联人喝不过我。苏联克格勃情报站站长阿列克塞·彼什科夫喝多了对我说:“兰,中国的改革成功了,苏联的改革失败了,苏联马上就要完蛋了!”之后道出了苏联国内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外交困的情况。我觉得这一情报很重要,就写成电文内参,及时向上级作了汇报。果不其然,不到1个月,12月8日,支撑了69年的苏联宣告解体,分崩离析…….